Thursday, December 31, 2009

“辩”身记 2

好了,中五了,最后一年了,。
是龙就飞上天;是虫就钻下地。
最后一年,最紧张的一年,
历届有经验的队友都已毕业,高唱sayo nara e……sayo nara e……
我就唱:我的心急……急……急到不行……我的电话……打不停……
(改编自黄品源《我从新加坡流泪到新山》)

硬拉了几只猪朋和狗友,再威逼利诱了几个学妹,
混成了而连突屎上……
不是不是,是史上最强的阵容。
从初赛包山包海的定义,到半决赛像狗咬拖鞋酱咬死不放的论点,
我们,踩进了决赛。

人生中第一场辩论决赛。

题目是:现代社会,女人比男人更累。

哇靠!我们
全女队拿到这个题目实在是爽到内伤……

我到底在那个如此传奇和富有纪念价值的夜晚做了什么至今依然是个谜底。我只知道我一直在昏睡的状况下看教练们男女大战,心里想着待会早餐要吃干捞幼面还是干捞板面。

吵呀吵,吵呀吵,早餐时间到。一身苏乞儿look下楼吃早餐,竟然遇到已经全副武装的对手,整好以瑕的在喝milo。想起楼上还未完成的主辩稿,
我差点每把生抽当成kopi喝了下肚……
终于到上场前一刻,和主辩对定义,和教练对论点,和队友对口供……讲错讲错,是对战略后,我飙了一句:“
我没有问题问对面咧……

不讲还好,讲了这句话后教练的表情就像早餐吃的酿苦瓜哽在喉节一幅近乎窒息的样子……

我的脸就比那块苦瓜更苦。

和对面文质彬彬的三辩对辩环节第一句就问:
“对方辩友,你知

道生理痛有多痛苦吗?”(摆明欺负你是男生,嘿嘿)
全场窃笑……

“我知道,所以您有白凤丸,对方辩友,您,值得拥有。”(表以为我好惹,哼)
全场笑翻………


从这句白凤丸开始,我们开启了史上最“惊”典的自由辩。
Tongkat Ali、Kacip Fatimah、鹿鞭、牛鞭……
这些滋阴补阳的圣品一一祭出………
双方互抛的“上楼论”至今还有人记得(因为我今年比赛时被介绍的方式是:“这个就是去年上楼梯那个啦……”)

那场比赛到底在观众和评审心目中有什么评价我没有搞得很清楚,可是看我隔壁的结辩还没到总结环节就笑到要借氧气筒的情况下,应该不赖吧……

点评,闭幕,颁奖。

终究是输了,但总算保住
而连突千年老二的地位……
天公见怜,终于恨到全场最佳辩手奖,抱老公似的把那个奖杯抱回家……

呵呵,一边写这篇艺妓回忆录……不是不是,是辩论回忆录,一边笑……

你可能会说:“哈?酱都好笑?!很balia 咯……”

只有那些经历过的人才会看懂这些不是很好笑的笑点。尤其是那些没有参赛却每晚陪辩的senior;那些发梦都梦到怎样设定义的教练;那些风里来雨里去的智囊;和那些朝见口晚见鼻见到想打对方的队友,会更明白这一切。

无论当初是为了什么原因或挟着什么壮志混进辩论,义无反顾地热情,永远是我们的共同点。


在辩论这条路上,练习,就是唯一的捷径。现在回想起当年的自己应该也是和许多新人一样,对辩论有着一种无法言喻的热诚吧!

四年的磨练让我从只一个只懂得为反驳而反驳的丫头,成长到学会接受失败和享受失败的老咖。


辩论已经是生命回忆的一部分,想起今后可能没有机会享受那种临上场前心跳突快突慢的感觉,和站在场上一览辨场的视野,突然感觉到一种失落,仿佛失去什么似的……

想起一位辩论senior曾对我说过的一句话:
真正的辩论,不是为了达到教练或学长的要求;
而是努力的告诉自己,你要的是什么?你达到了什么?
只有自我要求,才能在辩论这条路上走得远。

共勉之……

我不是一个辩论员,我只是喜欢辩论而已


*期待那些老咖也会post一点经验之谈上来……尤其是那个姓陈和姓韦的……表假死阿……

2 comments:

Unknown said...

当年的这场tongkat Ali,白凤丸好像是在文德甲的酒楼举行。然后,jerantut辩论队里好像有一位我N年前的同学,孟爱玲(如果没有记错名字)。毕竟他的姐姐是当年我在1 wira时的风云人物。当年我还只坐在观众席,看着辩论员们你一言,我一语,视死如归的精神。的确让我看到辩论的厉害。再次回到jerantut,我住了两年的地方。

瑞婷 said...

呵呵,是蒙艾霖……地点是关丹,谢谢你的comment,很难找到有看那场比赛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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